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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一屋四人,门窗紧闭,空气越来越稀薄,血氧浓度降至随时可以谋杀的下限。曹胜炎见程真揽着昏迷的程珊爬去门口,却拧不开门锁,又立即爬回主卧打算去叫醒林媛。
曹胜炎恼了,他气力全失,只好伸腿一绊,踢翻那炉烧红的碳。
纵下无可挽救的火。
程真低声说,“小时候贪玩,在乡下被蜂窝煤烧到的。”
“几岁?”
“十五。”
“十五还叫小时候?我看你天生反骨,肯定调皮到你妈受不了,是不是好痛?”叶世文仔细地摸,上面几处圆点,似是——
他目光暗下去,“这里,不是烧伤,是雪茄印。”
程真又一次推开他的手。
“是不是杜元?”
叶世文语气变了,似这道疤烧在他身上般滚烫。
“不是。”程真否认,却没有底气,“阿文,你不要想……”
“我想什么?你觉得我想什么?”叶世文捏住她下巴,不接受任何谎言,“杜元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戒烟前只抽雪茄,你答我,是不是他?”
程真沉默。
沉默比承认更具杀伤力。她不答,是因为杜元确实做过这种事。她不答,是因为她想知道叶世文愤怒什么。
是新得玩具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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