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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港一间,内地一间,天地线要搭通的嘛,红港那间你契爷话事。”秦仁青流露赏识的表情,“屠爷眼光独到,你跟他这么多年,你也知道他就是条大白鲨。两万颗尖牙,闻到腥就咬,我自愧不如,要跟他学呢。”
“内地外资不好搞吧?”叶世文没想到秦仁青这么大胆,“监管单位要审资金来源的。”
“钱早就有办法了。现在上面期价中轴线振幅超过700人民币,股市势头已经不妥,下半年期货市场肯定有热钱涌入,交易绝对会上来。”
秦仁青胸有成竹。他惯了速战速决,热钱再烫,也要火中取栗。甚至公开嘲讽过东南亚人热衷积蓄的“陋习”——这是替人作嫁衣。储蓄率越高,银行可投资额度越大,大亨借贷如在自家后花园游玩般随意。房地产、风电站、港口船舶、修桥铺路,建设社会有赖各位平庸市民的每滴汗水。
而这个社会超过一半是属于资本家的。
所以他不做长线,只争朝夕。
“做完这一次,信不信我可以再买多几艘游艇?”秦仁青挑眉,“你要不要一起玩?”
叶世文迟疑几秒,
“我手头的钱不多,吃不来大茶饭。”
他信不过屠振邦与秦仁青。屠振邦是为生意冒险,秦仁青是见现钱眼开,两个各怀鬼胎,如巨物浮游掠过,鲸吞一切,尸骨无存。
捡钱的机会,从来轮不到他。
“傻仔,你没,你舅父有啊。再不行,他背后的人也有。”
“他同我契爷是南北两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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