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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恼无处可藏。
叶世文堵上程真的嘴,撬开牙关,舌伸进去。含嘬咬舔,又吮她嘴里津液,惊扰平稳呼吸。二人皆喘,一个进攻,一个防守。他强行拉高程真衫摆,袒露两团布满指痕的乳房。
雪峰腊梅,白的白,红的红,该是一派寒冬美景,竟看得人体燥身热。
“你这对波,值得我做禽兽。”
叶世文直起上身,准备解她牛仔裤扣钮。程真急急扯住作恶的手腕,“今晚不行,真的不行!”
“做爱也要择日?你这么封建的。”
“我来月经了!”程真夹紧双腿,打死不从,“你们拜关二爷的,经血毒过黑狗血,你确定要做?”
叶世文动作稍顿,“你脱裤给我看下是不是。”
“你摸——”程真把手松开,“刚好第二日,又多又腥,你不怕的话就伸进去摸。”
眼角带泪又强装坦荡,她凛然得像面对二战日军的贞节悍妇,下一秒就要把侵犯她的人送上远东国际军事法庭。
叶世文盯紧程真,可怜自己才是鬼上身那位。
性欲被判决投降,胯间队友低下头颅,似足认罪战犯。
他竟不愿勉强这个大话精。
“你不想做就讲。”叶世文伸手摸入她后背,扣起胸罩,“扮烈士英勇就义?拿卫生巾救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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