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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委屈得很。
冯敬棠泄了道气。他隐约觉得这是一种报应,上帝或佛祖看不过眼他对叶绮媚的始乱终弃,才让叶世文在那日出生。
“你二十七岁了,阿爸记得的。”冯敬棠倚入靠背,“我每年都记得,所以每年都不是真心真意过这一日的。哄女人而已,你要理解我。”
叶世文不答。
冯敬棠没哄过叶绮媚,叶绮媚这一生,只有叶世文哄过她。
“世雄与阿强不敢跟我讲大话,秦主席那边我也问清楚了。那日跑马地,是你大哥不够成熟,差点误事。”冯敬棠解释起来,怕叶世文对冯世雄有龃龉,“新闻公关是秦主席去搞的,毕竟那是他的场。”
叶世文前日夜里已知。
“大哥没事吧?”他假意关怀,“我怕他吓到,当时其实不至于开枪的,他太慌了。”
冯敬棠想起冯世雄那副怯懦模样,在家里大声说是枪支走火,差点没命回来见父母。曾慧云吓得搂紧儿子,泪流满面。此情此景,冯敬棠竟觉得送出国不如送入社团。
拿一百个学位还比不上混黑社会。
起码胆够肥。
“能有什么事,有手有脚又没中枪。”冯敬棠不想提了,“我们身边有警察眼线,我在排查世雄公司与慧云体联的人。西九龙总部那个旧同学帮了中国城那次,这次不肯再帮我查了。”
接二连叁,又牵扯政客,不过是一个升职无望的帮办,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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