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叶世文落座酸枝沉木沙发,抓了把花生便开始吃。陈姐受教于屠振邦,格外惜物,平日只拿鸡毛掸子轻轻拂拭,少用湿布,怕伤了木,又蚀了精雕细琢的纹。
再昂贵也不过是张沙发。叶世文两条长腿懒懒散散,架在茶几上毫无形象。
屠振邦指着他,“脚放下来!”
“这么小气。”叶世文把腿放下,“最近生意怎样?听元哥讲你斩仓喔,跌到北回归线以下,壁虎断尾,痛不痛?”
“你个衰仔——”屠振邦知他没有正形,不作回应,“你是不是想帮我分担,是的话就快点回来,大把事情可以做。”
“我想做二世祖,你给不给我做?”
“你现在不是二世祖?又不上班,又不加班,每日吊儿郎当,与二世祖有什么分别?胸无大志,我白教你了!”
屠振邦拎起紫砂壶,便被叶世文夺去,替他沏茶。
“今日想饮什么?你这么燥,适合菊花。”
“……菊花就菊花。”
叶世文只笑,不再逗他。瓷瓮内的陈年野山菊,有股水汽晒尽的干涩味,花皱叶枯,一副惨败死气模样,难怪能泄火。
万物有道。
“前晚跑马地是什么回事?”
叶世文表情淡淡,“你看新闻就知道啦,两条傻佬互相开枪帮对方自杀。”
“你手上有伤,又换了电话号码,上个礼拜你跟阿元讲佛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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