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小心。”
“哼!”
两人下楼,对着二人拜了一拜,明知故问道:“不知您二位到此处有何贵干啊?我这万花楼白天可是不做生意的,要来啊可得晚上来,且女人我这是不招待的。”
“你…!若卿正要发作,应知赶紧拦住她,轻声说道:“正事要紧。”
她压下心头怒火,转头不说话。
应知只好把刚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这老鸨子心虚,不肯正面回答,装傻充愣,顾左右而言它,搞得他也没了耐心,赤烈剑出鞘,抵在鸨母的脖子上,吓得她一动不敢动。
“休要再言其他,你只说那花魁可在此处?”
“道长饶命啊,那花魁几日前就走了,许是听闻吴公子昏迷,怕惹上官司,连夜就逃走了,那金银珠宝是一个都没带,我那天本想安慰她几句,不想一进屋却不见人影。我这好不容易找到的摇钱树啊,就这么不翼而飞了,我找谁说理去啊我……”
“那花魁住在哪个房间里?带我们去。”
于是叁人走进花魁房间里,应知从篦子上取下一根头发放进罗盘里,盘内指针立马转动,二人翻出窗户,循着仪器指向的方向追去。
另一边也有一人在追逐,那两人法力相当,追了叁天叁夜,这兔子精趁着另一只妖精体力不支时抬腿踢向她,飞身扑来。
“姐姐!”另一只兔子精倒在地上,原来这两只兔子精是一黑一白,黑兔子是姐姐,白兔子是妹妹,两人一同修炼,逢着发情期二妖便一起去到人间解解忧愁,只睡不同的男人,不会损害凡人太多的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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