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被素见的哭声吵得头疼,道:“别哭了,你去请安公公来,就说我有事请教他。”
阮安听到传唤,自然不敢不从。
他一进屋,便看到苏辞坐在主位上,面色如常。
阮安道:“姑娘万安,不知姑娘传老奴来是有何事?”
苏辞笑道:“安公公,我是要感谢你。要不是你之前派了侍女过来,我早就没命了。”
阮安道:“姑娘福泽深厚,老奴愧不敢当,何况她们本就是陛下派来的。”
苏辞笑道:“还是你会挑人,不过,怎么她们没有跟过来?妹如呢?”
阮安是个人精,一听就全明白了,忙陪笑道:“姑娘,妹如这丫头手里沾过血,不吉利,恐怕伺候不好您,已经被我打发出去了,姑娘不必担心。”
苏辞笑道:“安公公,这话你说得不对,当时情急之下,我也沾了血,还杀了人,难道我也不吉利?既然如此,我不该和陛下待在一起。”
“你杀之人本就是该杀之人,你想留下她,留下就是了,以后这些事情你做主就好。”
是姜晴。
他刚下完早朝回来。
无悲每隔七日有一次早朝。逢早朝时,姜晴晚上在长安街过夜,白天就赶去早朝。
阮安应了声,连忙退出去,留下两人独处。
苏辞道:“你这样来回跑多累,说不定等成婚以后,我们是相看两相厌,何必现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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