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人道:“报了,县衙也查了,什么都没查出来,是那闫大嘴酒喝多了,天黑看不清路,不小心爬上桥,走到头就掉进河里去了。”
那人摇头叹气,听她的语气明显他认识闫大嘴,可言语间又不见伤心或惋惜。
苏辞道:“这和女人不能上船有什么关系?”
一人道:“别急,我还没说完呢,闫大嘴死了没多久,大家都觉得是个意外,又开始修桥,偏偏没修两天,哎,就是昨天,这桥上又死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是汤林。正巧头天晚上,有人看到一女人在桥上晃呢,大家都说一定是女人上桥不吉利,惹怒了河神,所以都不敢给女人上船了。”
桃楚笑道:“惹怒河神的都是女人,死的怎么是男人?”
苏辞冷不丁地道:“说不定,晦气的其实是男人。”
一人没想到桃楚的角度如此刁钻,道:“这……”
“哎,这肯定是河神发怒,我亲眼看到那天有人在桥上晃荡,一定是她惹怒了河神。”
一道突兀的女声插进他们的对话。
有人笑了:“哟,苗妹子,你不是在给闫大嘴服丧吗,怎么有空出来了?”
那说话的女人三十多岁,穿着一身黑衣,她手上还挎着个篮子,听到那人的话,她翻了个白眼:“服丧也得吃饭啊,不然要我跟那短命的一起上路不成?”
那女人正是死者闫大嘴的老婆,闫大嘴死了还没超过一个月,可她看起来一点也不愁苦,说话时也不见有一丝伤心,倒是还按着规矩老老实实穿着丧服。
这时,河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