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没犯错呀?”赖老四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记得这几天拢共就偷了两只鸡,偶尔摸一摸别人家的娘子,除此之外,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怎么县令又要找他?何况,他还送了一份大厚礼给县令。
难道,是厚礼的事?
赖老四琢磨来琢磨去,越发觉得找他是和厚礼有关。
“有福大人,难道是县令大人对我的厚礼不满意?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得来后马上就献给了县令大人!多少人想要我还不给呢!”
有福瞥向赖老四:“你还跟其他人说了?”
赖老四笑道:“那小的不得先找人看看到底是不是宝物,才敢献给县令大人?”
有福冷冷道:“油嘴滑舌,小心拔了你的舌头!说,你还跟谁说了宝物的事?”
赖老四立马明白原来县令大人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份厚礼,他干干地笑道:“嘿!开个玩笑,我一得到宝物就献给县令大人了,其他人哪有资格?”
有福冷冷一笑:“若你还想活命,等会进去说话注意点,里面那位是贵客!”有福不确定院子里那位希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身份,因此只是含糊其辞地警告了赖老四,这小子最喜欢胡说八道,要是不提醒他,难免他乱说点什么,惹得那位怪罪他们!
赖老四还是嬉皮笑脸,他见惯了有福那副对外人时的模样,可背地里有福没少收他的东西。因此有福冷言冷语时,赖老四没放在心上,直到有福带他走进一座庭院,庭院内外都有侍卫站立,他才觉察出不对劲。
赖老四混迹市井街巷,打听了不少事,他知道这院子,这院子常年空着,不过一直有人打扫,听说是国都里某位大官的房子。房子的管事是个头发花白的女人,年纪大,精神很好,骂人也不含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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