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来的以后,朕会给你。”
“让奴才管索相?”
“他如今不过是内大臣,自然是你统领他。”
舜安彦垂头讪笑了两下,又开始不说话。
“你别给朕玩这套,索额图是去过尼布楚和雅克萨的,要绞死噶尔丹不但要切断他在准噶尔和藏地的路,也要防着红毛子。”
舜安彦抬起头来,欲言又止。
“朕许你无罪,有话直说!”
“奴才万死问一句,要只是让索相去做这些,您干什么要给公主和奴才那么多好处,还不直接说为什么呢?”
康熙停滞了片刻,眼神飘忽向窗外,“朕疼女儿,她新婚朕就把额附扔前线,可不得补偿补偿。”
“您不止想让奴才按住巴拜特穆尔,也想让奴才和索相交好。安北将军台已经控住了漠南漠北交界,绞死噶尔丹后还能向前推进至少一千公里。这次成了后,应该在安北之外再设一个将军台,这个绝世之功,您打算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算拿了大半,索额图也得分一点。”
康熙抿起嘴唇,眼睛也眯成了两条缝。
舜安彦摸摸装着彦寻的小鱼干的荷包,无奈地耸肩,“奴才的祖父是不屑和索额图打交道的,恩怨三十年了,死也不能拉下这个脸来。明相那更不可能,傅腊塔现在追着赫舍里氏的庄奴被虐不放,您明示暗示都不松口,这就是要索家的半条命。国公爷阿灵阿么,孝昭皇后家人,遏必隆之子,那仇怨也不是一句两句的。前年贵妃去世,国公爷在隆宗门和自家哥哥掐了起来,据说那哥哥的福晋就是索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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