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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样子不是生气,更多是调侃。
舜安彦抽着冷气,揉着脖子怨恨地看了她眼不说话。
元衿笑说:“鄢少爷,其实,有些事我略想想便都能串起来,只是我不愿意串。他曾说过他和他的母妃眼里,庶子还不如一个管事,他身居偏僻,却知道很多宫里宫外的事,他甚至有一块宋制兰烟墨。”
宋制兰烟墨必得是在江南才能淘到的旧物,蒙人大多未出痘又不通晓汉文如何能得?
可元衿当初,偏就是没有想下去。
“别回忆以前,没意思。”舜安彦简短地劝了她一句。
说来也怪,他当年极力希望元衿看清的,正是他今天不想让元衿追究的。
“我才不会,我什么人呢?”元衿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我呢,想开了说开了,就过去了,而且我也不瞒人。倒是你……”
“我怎么了?”
“你才是想不开的人。”
“我?哪有。”舜安彦莫名其妙。
“你一次营救失败就灰了心,到了这里开qiang都手抖,论想不开你第一。”
元衿蓦然提起旧事,弄得舜安彦怔住。
“是不是?鄢少爷?你倒是和我说说,为什么老是忘不掉?胜败乃兵家常事,我想不通很久了。”
“因为习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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