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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和神童敏敏无甚关系。
“心安了吗?”胤禛没好气地呲了元衿一句,“心安了能回去认错了吗?”
元衿耷拉着肩膀不说话,胤禛又把矛头指向了舜安彦。
“你怎么回事?纵着她呢?像话吗?”
舜安彦默了默,走到桌边手指那张纸,“奴才可以看看吗?”
“看。”胤禛点了头。
他扫了眼便递了回去,双唇紧抿,欲言又止。
“别憋着,有话说话。”
舜安彦说:“若如这封卷宗来看,朝廷大可不必押送巴拜特穆尔来杭,即使万岁爷想见他问些什么,南巡之后便是木兰秋弥,在热河行宫见也就是了。”
“江南多高僧,而如今新任法王尚年幼,要想对讲佛法,没有比这位赛音诺颜部郡王更合适的了。”
胤禛含笑细数:“就不要说杭州云林禅寺了,余杭径山寺、宁波天童寺和阿育王寺,还有常州、苏州、无锡等等,皇阿玛一路南下多与他们论道谈佛,感叹江南能人辈出,而南巡之人能和他们一比的却不多,这才想起他来。”
“小乘佛教和大乘佛教也能比拼了?”元衿突然插嘴,“四哥,你骗谁呢?”
胤禛不满地敲了敲桌子,“多管闲事啊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