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
舜安彦随手摸过去,他走得急,脖子下的两个衣扣都散着。
可他也不在意,而是推推身边还睡眼惺忪的医师,“去,进去看看。”
“不用了。”巴拜特穆尔清冷的声音插了句,“师父已在弥留,请让他安静祈祷吧。”
“这可是性命之事,不看过怎么能让人放心?之前法王在京城得病也是我让太医看过才缓解,不然您的师父能活到今日?”
舜安彦寸步不让,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按着腰间的火奴,又给吴耷拉一个眼神。
吴耷拉心领神会,立即喊了在外值守的侍卫们一起进来,“各位去旁边偏殿歇一歇,朝廷的医师见多识广,定能缓解病程。”
法王座下的喇嘛突然说了句话,非蒙非藏非满,又是普度寺那熟悉的奇怪语调。
巴拜特穆尔听见并没有反应,只是直直立在院中。
“郡王,请吧。”
“里面是我师父。”
“您已经还俗,现在是朝廷理藩院册封的扎萨克郡王!”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这是汉人的道理,若我没记错,此处是塞上!是漠北!是大清的领土!你我,都是臣下。”舜安彦左手比了个请的手势,右手转了转那把火奴,“请吧。”
他的意思清清楚楚,巴拜特穆尔和他的人要么自己用腿走过去,要么他动枪让他们没腿走过去被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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