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狼藉的水渍。
他还停留在她体内,将人抱上来些,舔吻她汗湿的脖颈,“还要么?”
高潮后屄内被顶肏到的一块软肉不断蠕吸着他的肉茎,她已是精疲力竭,脸埋在他颈侧抽噎着,却还要逞强:“要。”
于是他帮她擦干身体,抱着人进了那间洒满月光的屋子。
夜雾从窗帘的缝隙间渗入屋内的时候,她仰起头,双眸湿亮地蓄着泪,又用并紧的腿心蹭着他的性器,“哥哥又硬了……”
他刚开荤,实在经不起她这样挑逗。
胀痛的肉棒抵着穴口蹭了蹭,又一同伸手去拿那个东西。
记忆中他们那几天在家里做得昏天暗地,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个彻底的止歇。
但是他在最失控的时候,都没有精虫上脑到不做安全措施。
最后一次高潮结束,他低头埋在她颈侧亲吻。
声音藏在细细密密的吻里,含糊中,听见他说:“我会和你一起去京市。”
他的额头抵着她肩,女孩顺势用指尖轻轻揉挲着他的后颈,累到不想说话,只低应了声。
冬日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暖。顾决接过她吃完的叁明治包装,拧开酸奶瓶盖,顺手递给她。
“你昨晚回去后,家里人问了什么吗?”阳光下,她轻轻眯眼。
“问了。”顾决将手伸到她额前,替她遮住刺眼的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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