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比唱的好听。”
“殿下倒是想和你同床共枕,你怎么就不依?”
洛鹤龄也有些烦嵇松总是对殿下若即若离。
兴许,殿下只是没得到,毕竟看得到吃不到,就永远觉得比自己已经拥有的好。
嵇松是个阉人,真到了床上毫无用武之地。
殿下早就尝过男女情事,知晓其中味道。
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会对一个阉人就失了兴趣。
嵇松完全不为所动,低头没再说话。
洛鹤龄见他不反驳也不回答,气得甩袖离去。
……
直到脚步声听不见,嵇松才缓缓抬起头,往紧闭的房门口望了一眼。
他淡漠的眼底有些许情绪浮动,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带着些许冷意的风吹向庭下,嵇松慢慢攥紧了手指。
洛鹤龄对他不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离开殿下,根本不可能。
他注定和洛鹤龄没办法和平共处。
而且洛鹤龄嫉妒他,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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