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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阳还一直惦记着女孩身上的伤痕:“芮芮,我打开空调,你把毛衣脱了,我在给你涂涂药吧。”
门窗闭紧,室内充盈着暖气,女孩光裸着被趴在床上,男孩用面前蘸着药膏,一点一点地沿着痕迹细细涂抹,对着女孩细腻白嫩的肌肤,他内心竟一点杂念都没有,长长的伤痕布满了整个身体,延伸到女孩还穿着衣服的部位,他足足抹了二十分钟才将背上的每一处都完全抹到,正面也有,女孩翻身过来,就连最柔软粉嫩的双丘和乳珠上也受了藤抽,可以看出女孩不堪瘙痒结痂,被反复抓痒叩开过,时间久了便痕迹最重。
平日里宋青阳最爱女孩的这一处,柔软温暖,在自己大掌的揉捏下可以随意变换形状,唇舌去挑逗时也最敏感,不住地颤抖潮红,反应真实。
下手之人怎么能这么狠,估计是女孩挣扎时就无论什么部位,只为泄愤,皮肤这么嫩,虽只是破皮出血,但当时女孩一定疼痛万分,被打了还不能说出口,那就一定是家里亲近之人,不能反抗不能叫屈。
宋青阳纠结起手上力量,更加小心地去对待这两只桃儿,他每涂抹一分,心中的痛就集结一分,泪意也蓄藏在眼眶里,这个在军校里刚强坚毅不被打倒的青年,却在面对心爱的女孩儿一身伤痕时,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感,化作眼泪宣泄而出。
泪珠儿无声地沿着青年紧致的面庞流下,啪嗒啪嗒地滴在女孩平坦的小腹,微闭着眼睛的晏恬芮感觉到不对劲,撑起身子睁开双眼,这才看见宋青阳已经泪流满面,她仿佛也感受到了什么,心灵被极大地震撼到,男儿有泪不轻弹,她一直认为男人普遍心肠硬,何况是上军校的他。
即使晏恬芮早已收拾好受伤的心情,可在青年的动容感染下,她也不由得唤起了当时的记忆,那会儿的委屈和心痛化作这时的共情。
她喑哑着嗓子去抱沉浸在悲伤中的青年:“我们这是怎么了?上午我哭,现在你又哭,跟比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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