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您的吩咐去跟踪齐将军的,小人不是细作啊。”
吕母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下人是自己派出去调查安桦金屋藏娇的下人,顿时一惊,她虽然还不明白事情具体情况如何,但也猜到肯定是这个下人跟踪安桦的事情暴露了,安桦派人来兴师问罪了,吕父才这么生气。
吕母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对吕父承认了,说道:“老爷,我也是因为蓉儿回来找我诉苦,说齐将军疑似在外面养了外室,移情别恋了,我才派人去调查那个外室的情况。毕竟蓉儿不能失去齐将军的宠爱啊。”
吕父听到吕母的解释,虽然依旧很生气,但已经不再是生气吕母做这件事不对了,而是生气吕母做这件事前没有跟他商量,更生气吕母做得不够隐蔽被安桦抓个正着。
吕父脸上怒容依旧,愠怒道:“那这件事你也该跟我商量,而不是自作主张,结果现在查到了什么?被齐安桦抓了现行,还扣上了细作的帽子,你是想害死我们吕家啊。”
吕母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有点慌了:“细作?怎么就成细作了?老爷,我们可是齐将军的岳家啊,我们肯定不会是细作的。”
吕父哼道:“我们当然不是细作,他齐安桦也知道,只是想趁这个机会敲我们吕家一把罢了。”
吕母心中松了口气,但心还是提着的,担忧的问道:“老爷,那该怎么办?”
现在吕蓉儿失宠的消息也瞒不住了,吕父也知道了,如果不是吕蓉儿失宠了,齐安桦怎么可能对吕家下这么狠的手?基本是毫不顾忌两家的姻亲关系了。
吕父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下人,对吕母说道:“这个办事不力的下人不能留了,让他暴毙吧。”
那个下人吓得连忙磕头求情:“老爷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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