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悄无声息的消失。
成阳郡王世子茫然不知所措,他本以为在宗人府连温饱都很难保证的日子就已经足够艰难了,但没想到从宗人府被放出来之后,他会过得更加艰难。
起码在宗人府里吃不饱却也不会被饿死,穿不暖却也不会有冻死之忧。但被放出来之后,就没人管他吃穿了,他饿死还是冻死也没人会在意,他就像京城里无数底层贫民一般,毫无存在感,不受任何人的关注在意,如同杂草一样。
成阳郡王世子抛下前世为君的尊严去乞讨,竟也乞讨不到什么东西,因为在京城,连乞丐也是有组织有地盘划分的,并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端着破碗去那些人流量大的街道乞讨的。
像这种容易得到赏钱的乞讨地点都是那些强壮有势力的乞丐才能占据的,跟这些乞丐团伙比起来,成阳郡王世子毫无优势,不懂规矩的他很快就被乞丐团伙揍了一顿,抢走他身上仅剩的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把人赶到偏僻没什么人流量的地方去乞讨。
在这种地方居住的人大多数是在贫困线上挣扎的人,哪有什么余钱施舍给乞丐?所以成阳郡王世子连续两三天没讨到什么吃的,光靠喝河水骗肚子,快要饿死的时候,才幸运的被人赏了一块馒头。
他也顾不上那块馒头在地上滚了两圈沾染上了泥土灰尘,抓起来就狼吞虎咽下去,吃到泥沙硌牙也不在乎。
施舍他馒头的那人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很快就转身离开了。
此人走过大半条街道,来到了微服私访的安桦身边,恭声道:“赵庶人还活着。”
被安桦牵在手中的赵昭仰着头问道:“祖父,赵庶人是谁?”
安桦今日是心血来潮带着赵昭微服私访,以爷孙的名义在京城里游玩,安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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