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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段痛苦黑暗被软禁虐待的时光,其实克罗斯已经十分的模糊了,伤痕长出了新的血肉,无关紧要的经历何必铭刻在心。唯一记得当继母喝下那杯毒酒时,他心跳加速兴奋欲死的感受——仿佛是他喝下了那杯毒酒,啊啊啊啊,真是令人上瘾,任何性快感都不能与之相比,那种源自灵魂的悸动。
但他却无法描述出那种兴奋的理由,到底是为什么?大仇得报?他早已习惯这种皮肉痛苦。单纯阴谋得逞的成就感?不是,这件事实在太容易了。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件事情让克罗斯日思夜想,是的,他完全对那种如同大脑高潮让人牙根发麻的快感上瘾了。
他表面上悲痛地接受了格西塞尔子爵夫人——他仁慈的继母死亡的事实,熟练起领地的各种事物。克罗斯试图用权力分散对那种快感的渴求,就像孩子们总是会对新的玩具感兴趣。
当他第一次代替父亲作为格西塞尔子爵参加首都皇宫的晚宴时,当他在会上偶尔与那位与他年岁相仿的皇太子亚德里恩视线相遇并顺理成章地相互问候寒暄时,他就明白了。
因为他的大脑对那种快感来源直觉性地指向了亚德里恩,是的,那位美名远扬的储君。克罗斯差点抑制不住那突如其来的兴奋当场失态,不过他死死地压住了。
真是太有趣了不是吗?所谓神明也不过是个疯子罢了。他清楚地嗅闻到了来自同类的臭味,皮囊可是会骗人的,但是那种微妙的感受却绝对不会错。
亚德里恩·缪瑟……
克罗斯终于理解了,这是一种来自屠杀同类上位者的刺激和快乐。可惜的是,他的同类真是太稀少了;值得高兴的是,或许光是杀死亚德里恩,就值得他付出一生。这样,就绝对不会无聊了。
……
克罗斯一口饮尽那杯酒,仿佛仍然在回味那时想通一切的通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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