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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傻子才会进去吧,他没敢再往前走,赶紧离开。
寸头男人没等来莱恩,他有些烦躁,准备在这里过一夜,就不信莱恩能几天不回家。
他把冰箱里剩下的啤酒和吃的拿出来一扫而光,借着酒意睡在了沙发上。
屋里呼噜声很大,酒味也很浓,房门虚掩着,门外都能听到闻到。看来莱恩很自信自己不会被别人抢,连门都不关好。
李牧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摊在沙发上的一个醉鬼,他掂了掂手里的枪,没有开灯,表情玩味地路过剪影打开了厨房的煤气。
莱恩在酒吧里藏了一晚上,早晨服务生赶人了,他才蹭到自己家附近想看看情况。
门掩着,可能是那人关的,从门缝里传来一股异味,他心下一惊,忍着恐惧推开一点门缝。
已经被天光照亮的室内一片凌乱,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沙发上躺着的人安静到诡异。自天窗泻下的光线照在他脸上,将死相照得更加青白。
莱恩没叫出来,他不是傻子,用外套裹住头跑出了走廊。
上次萧峋和他见面的地方离这里有几公里,他上了自己的车,觉得不妥,也不敢乘坐任何交通工具,硬生生走到那里。
“什么人?”
“是,是我。”
莱恩脱下口罩和帽子,昨天被泥水湿过的衣服早已干了,但是却留下了难以掩盖的味道。
他和萧峋的手下解释自己有事要告诉萧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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