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乱,心安理得地拖,太府哪儿来得靠山,明目张胆欺负他小兄弟了。
去太府又不代表没去御史台,陈钺也仅比他弟略多一根筋而已。
李令之倒有些好奇,崔昭现身时似乎抹了抹袖子,不知路上就着灯在看什么,遇人还要遮掩,正胡思乱想,听崔昭见礼点到她,叉手回以中规中矩一笑。
李成平就冷淡多了,只漫不经心一颔首,虽然没说什么风凉话,敷衍一望可知。
卫骁左右看看,有点摸不着头脑。
李令之有心挽救淮南王府岌岌可危的形象,果断开口安排:“哥哥,与卫世子和陈指挥路上叙旧罢,我同延泽师兄跟着你们。”
这一记往外拐的胳膊肘给予李成平重重一击,他差点没绷住冷脸,“啊?”
卫骁也皱眉,崔昭什么时候做的师兄,不是只有杨家的师侄么?
崔昭面露担忧,诚恳道:“殿下,这一支曲将近,之后只留两场傩戏了,需得注意时辰。”
李成平只觉被他俩隔空摆了一道,脸上一冷,正要开口,被人轻轻捏住宽阔的紫绫袖。
李令之凑在他耳边,小声道:“哥哥别走太快,我怕跟不上。”
李成平最受不住她撒娇,果不其然立刻昏头:“行。”
传闻淮南王的溺爱劲头有和他父王攀比的架势,卫骁正面目击,久违地感到牙根抽痛,深究内心,还多几分物伤其类与怒其不争混杂的萧瑟。
陈钺就是看太多,彻底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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