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房价也低,生活压力会比留在钱塘小很多。
“以后你们到我老家来玩,我给你们做导游,请你们吃饭。”吴丹娜笑着说,“我要是结婚,叫你们,你们要来啊。”
“我一定去。”唐亦宁说,“这些年,你们要是来广州玩,也要来找我,我请你们吃饭。”
潘蕾说:“我会排着队去见你们的!”
趁着吴丹娜去上厕所的几分钟,唐亦宁问潘蕾:“蕾蕾,那天我喝醉后发生了什么?我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潘蕾眼神闪烁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唐亦宁:“没发生什么,你喝多了就晕了嘛,霍云舟气得走掉了,我和蟋蟀还有江刻的老板,给你们开了两间房,把你们搞到房间里,宴会厅那边好像也没什么事。”
唐亦宁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潘蕾又说:“我听说,霍云舟第二天就飞到挪威去滑雪了,可能是去散心。这个人好可怕,以后我还是不要和他来往比较好。”
唐亦宁说:“你也不要和钟隐贤来往,他人品不好,我怕他带坏蟋蟀。”
潘蕾低下头去:“其实我对钟隐贤不熟,他和蟋蟀是发小,但蟋蟀平时也不和他们一起玩,他很黏我,你知道的,有些事,我和蟋蟀真的不知情。”
吴丹娜回来了,唐亦宁和潘蕾就没再继续聊下去。
一顿饭吃完,三个女孩拍了几张合影做留念,潘蕾开车走了,唐亦宁和吴丹娜手挽着手一起走去地铁站。
“你发现了吗?”吴丹娜说,“毕业以后这些年,其实我们和潘蕾已经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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