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今晚。”
齐悦没能和容卿吃上最后一顿晚饭,他洗了个澡,从内到外都被换上了崭新的衣服,精心做了发型,为了显气色,齐愈甚至让人给他打了腮红。
他就像一个被精美绸带包裹,被用心打扮的礼物。
离开酒店去许家的路上,齐悦和齐愈坐在车的后排,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许家的府邸不比其他家族气派,靠海运起家的许氏把庄园盖在了抬眼就能看到大海的山上,车辆蜿蜒向上,齐悦满眼漆黑。
快到许家时,齐愈把手机递给了齐悦,人脸识别自动解锁,屏幕上的财经新闻还停在顾朗和江夏相谈甚欢的场景。
这一幕刺痛了齐悦的双眼,他接过手机,看都没看一眼就放进了衣兜。
齐愈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该怎么用,我想你自有分寸,别做多余的事。”
齐悦心里苦笑,自己这样一个自身难保又毫无退路的人,哪里还有做多余事的底气。
“他能留下你是最好的,如果留不下,记得问问他的附加条件。”下车时齐愈叮嘱道,齐悦应了一声,伸下另一条腿,又听她说:“……如果遇到齐允,告诉他任性也要有个度,让他给家里报个平安,家里人都很担心他。”
齐悦闻言,扶着车门的手微微收紧。
寒冷的空气里,他呼出一道轻微的白气,许久,他才低声说:“我知道了。”
车只能停在半山的停车场里,剩下的台阶,齐悦必须一步一步走上去,这样的夜色中,齐悦裹着厚厚羽绒服的背影看上去格外单薄,他越走近台阶,冷风裹挟着雪花不住往他的脸上扑。
不知爬了多久的台阶,齐悦向身后望去,来时的路已经被风雪掩盖,车灯也隐隐绰绰看不清楚,他不知道齐愈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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