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道,“悦悦你不能总是这么自私。”
自私。
齐悦从没想过顾朗能这样评价自己,他胸口闷胀的感觉慢慢消失,空虚感和孤独感将他死死包围。
“我自私?没错,我就是自私,那当初你为什么同意结婚?”齐悦激动得浑身颤抖,他从来没这么气愤过,他受够了顾朗虚伪的关心和无端的嘲讽。
顾朗沉默,车内空气近乎凝滞。
齐悦惨然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觉得我是江夏案唯一的证人,你把我留在身边,也只是为了他。”
顾朗捏捏眉心,没好气地否认,“这两件事根本没关系!”
齐悦睫毛颤了颤,下一秒他别过头去不再搭理顾朗。
顾朗从小就有这个小毛病,如果被人说中心事或者做了什么坏事,会急于自证,解释和否认的声音比谁都大,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一时间齐悦心里五味杂陈,他和顾朗中间始终站着一个人,这么多年过去,他以为自己可以一步一步越过那个人的身影,他以为自己可以和顾朗近一点,再近一点,可是就如同他无法抹去那场意外的阴影,顾朗也根本没想过忘掉那个人。
如果当初没有同意结婚就好了,齐悦想,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在楼上看到形单影只的顾朗就好了,那样就不会难过。
也不会冒着风雪冲下楼、夺走他嘴里的香烟,义无反顾地吻住他。
现在看来,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一厢情愿,让所有人看尽了笑话。
齐悦手机震了震,发现是日历提醒他的发热期快到了,这一周总是心神不宁,他怀疑自己的发热期可能要提前。
家里的抑制剂也不多了,齐悦本想今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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