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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张扬肆意,多少都有点薄情的岁月之中,只有面前的殿下,成为了公子唯一的例外。
白蔹跟着谢容珏一同长大,见过他走过很多的地方。
他很少在这些地方留下什么痕迹,山上的寺庙,悬崖边的小道,所有人都想用红绸,用同心锁留下自己来过这里的痕迹,可是谢容珏却从来没有。
他好像对什么都不眷恋。
谢容珏从前在道观之中,从来都没有想过修道,可是或许那点不沾红尘的冷清气,还是沾染上了。
白蔹走的时候,听到沈初姒在身后轻声问道:“还是没有什么消息吗?”
白蔹顿在原地,沉默许久,才回道:“属下会尽力而为。”
他其实回头看到过那位殿下的神色,看她听闻他的这句话,眼睫稍微敛了下来,看着并无多少意外。
其实也是,从十月开始,整整两月,白蔹一直找到此时,附近的所有可能的地方,他都曾经找过。
可是从始至终,一无所获。
谢容珏身中流矢,这里遍寻不得,要么是当真……要么就是被西羌人带走。
可是西羌四散逃兵,独孤珣的亲卫又有不少是中原与西羌人的混血,西境中原本就有不少异族人,隐卫几乎也是一直在暗中搜寻,却又始终无果。
太久的没有结果,让所有人都有点身心俱疲。
白蔹却又在此时,听到沈初姒的声音,很轻,却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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