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挠了挠头,“距离有点儿远, 我方才没看清是谁, 不过我瞧着那郡主神色说不上是好, 是不是起了什么争执?”
谢容珏敛眉, 手中提着酒坛, 抬步下了马车。
他走近的时候, 因为是背对着远阳伯夫人和夏云瑶的, 所以她们两个人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形, 而沈初姒站在原地,恰好与刚刚下了马车的谢容珏对视。
他的手中提着那坛曾经埋在拂江院的酒,低着眼睫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沈初姒。
谢容珏今日穿了件寻常很少穿的墨绿色的衣衫,手指勾着酒坛的绳子,就这么走近。
沈初姒却又只是看了他一眼,瞳仁黝黑,看着不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其实殿下的神色一直都很能看得分明,无论是喜怒,谢容珏一眼就可以分辨得出,现在沈初姒说不上是高兴。
而且,这点儿情绪,并不是对着面前的夏云瑶,而是对着他。
这位祖宗,可从来都不是好哄的。
谢容珏手指在酒坛的绳子上摩挲了一下,却又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让她心情不虞了。
“盛京城中谁不知晓先前的时候,备受宠爱的九公主殿下,眼巴巴地求着先帝求了这么桩婚事,跟在那位世子身后跑了那么久,却没见到他有着半分垂怜,”夏云瑶气极反笑,“毕竟是皇家公主,可没有这么不要脸面的,我若是你,恐怕是这里连半步都不会再踏足了。”
“谁不知晓现在与镇国公府议亲的是远阳伯府?日后我就是这里的夫人,而殿下早就已经和离,从前连这里都不得进,这位世子早就已经是厌恶你至极,旁的人早就已经心知肚明,又是在我面前耍什么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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