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概知晓此人应当也是个达官显贵之家所出。
可是若是达官显贵,又缘何受如此重伤?
鸨母不敢再细究下去,却突然听到那人开口。
他的声音很是嘶哑,说得也很是缓慢,很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之前挤出来的,好像说出这么几个字就已经耗费了极大的力气一般。
“你,刚刚,说。”他下颔处的白布一动一动,发出了清脆的关节响动声,就这么回荡在周遭稍显僻静的角落之中,“去过,谢,容珏,的别院?”
“是,是的。”鸨母赔笑,“这个姑娘不懂事,平白无故叨扰了世子爷,实在是罪过,我现在正在好好训诫她呢,往后可不会再有这样管教不当的事情发生了,请问这位公子是……”
来人笑了一声,手往后面招一招。
原本站于身后的家丁立刻将手上的银票放在那人的手中,足有一沓,鸨母粗略看了看手上银票的数量,暗暗咂舌。
这可实在是一笔大数目,盛京城之中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数目的,要么是富甲一方的商贾,要么就只能是世家贵族了。
来人手指指着只穿了薄纱的卉莹,声音嘶哑,听不出来原本的音色,好像是被人捏过下颔,所以现在说起话来极为艰难。
“这,钱,买她。”
第15章
平静无波的日子一连过了数日,这几日里谢容珏都未曾踏入府中一步,而沈初姒也只是在拂江院中侍弄院内的花草,还有就是抄写经书,为沈兆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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