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而因为前些时候犯了错,一直在家中禁足,算算日子,也是差不多这段时日才解除的禁足。
沈初姒抬手接过蒲双递过来的帕子,仔细地净了手,“怀慕。”
宋怀慕这一禁足足有月余,只期间沈初姒成亲那日被母亲放了出来。
虽然是在家中禁足,但是对于京中事情,宋怀慕也是知晓不少的,其中就比如这镇国公府的世子,成亲以后,也依然行事肆意,毫无收敛。
“阿稚,我前些时候在家中也都听说了,那位镇国公府的世子当真成亲以后也依然出入云想楼?”
宋怀慕顿了顿,又问道:“还有你这寝屋,我看着好像也并无他人所居的痕迹,难道你们成亲月余,一直都是分房而住的?”
“还有之前,圣上到底为什么突然赐婚于你和谢容珏?圣上这般疼爱你,谢容珏其实并不算是良选,无论是林家二公子,还是宣阳侯府的小侯爷,应当都要比谢容珏更加合适,怎么偏偏就是谢容珏?”
成亲当日人多嘈杂,宋怀慕并无机会将这些问题一一问个遍,现在她终于解除禁足,自然也是想要问个清楚。
“是我自己选的。”沈初姒顿了顿,才接着道:“其他的,京中传言,也都是真的。”
宋怀慕听到这话的时候先是一愣,眼睫略微动了一下,然后看着自己面前的沈初姒,似乎是有点儿不敢相信。
旁的人不知晓,但是宋怀慕可以说是沈初姒为数不多的好友,她自然是知晓自己的这位好友其实生来性子就有点儿淡,对什么事情都看不出来什么喜好。
从前在宫中的时候,最多的也只是侍弄侍弄殿中的花草,又或者是在殿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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