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傅瑶并不和他做这些唇舌之争, 只道:“我虽只是个开酒楼的女流之辈,却也结识了各路英豪,便是令尊也要给我三分薄面。少当家今日将我绑到此, 不怕不好交代吗?”
“少他娘的吓唬我!”霍一啸冷声道,“你不就是林梁的姘/头吗?还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从炭盆里拿出一根烧红的烙铁:“今日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让你知道谁才是这遂县的真霸王!”
那烙铁也不知烧了多久, 透红得几乎要融化, 靠近时傅瑶能感受从上面传出的热度, 可以想象到皮开肉绽的情景。
就在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时, 霍一啸手腕突然一转, 那烙铁落在傅瑶身后的柱子上, 当即发出木头被燃烧的哔剥声, 鼻尖也全都是烤焦的味道。
霍一啸将烙铁拿开, 柱子上留下一块烤焦的痕迹, 他把烙铁重新放到傅瑶面前:“怎么样, 怕了没有?”
傅瑶并不回答。
他伸手抬起傅瑶的下巴:“花老板生得花容月貌, 你说我要是在这小脸蛋上烫一下,以后还有人敢去花间赋吗?”
傅瑶甩开他的手:“你最好不要乱来,少当家,你太天真了,真以为我一个女子,随随便便就能把花间赋做大?”
“你什么意思?”
傅瑶有恃无恐道:“少当家若不清楚,可以回去好好查查,我身后的靠山究竟是谁。”
这几年傅瑶能感受到,萧楷虽然人在上京,身居九五之位,却一直在命人暗中给她放水,是以从郡守到县丞,从来不曾难为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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