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到最后,自己不过一个跳梁小丑。
就像那年,他想的是和傅瑶回封地,从此潇洒快活,傅瑶想的却是如何里应外合杀了他。
萧靖钰抬起手,一掌拍在书案上,书案应声而断。
许雁秋撇了撇嘴,而后默默地拉开门,退了出去。
他刚把门关上,就听到哗啦一声巨响,紧接着又是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郡守小心翼翼地来问他:“许大人,陛下可是对寝室里的布置有何不满?”
许雁秋将他拉走了,走到拐角的地方才问:“如果你突然发现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是前夫的,你会怎么办?”
郡守一脸难为情:“大人,这个……下官还未成婚啊。”
“我也没成。”许雁秋又想了想,道,“算了,那疯子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来揣测,我还是多去备些药吧。”
郡守拽住他,像拽住救命稻草似的:“大人,那陛下……”
许雁秋道:“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没事干就回去睡会,别在陛下面前瞎转悠,小心他把你凌迟了泄愤。”
那郡守回想起前车之鉴,只觉后颈一阵发凉,什么都不敢问了,连忙跑回自己舱室里待着去了。
萧靖钰直到把寝室里砸得一片狼藉才停下,他颓废地坐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手指还在不断往下滴血,不多时就在木板上聚成一滩血迹。
自出生开始,他就被一种无力感包裹着,好像他只能接受命运带给他的不公,无论如何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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