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们也害怕着,惊惧着,流泪着,无助着。
小孩子的哭声总是带着感染力,纪听训哭得涕泗横流,司芳歇站在他面前一时都有些没主张。
“哭得好可怜。”司芳歇皱着眉说了一句。
老巫医摸不清他的意思,只得装模作样上前把纪听训抱站起来,伸手给他拍着灰,好声好气说道:
“少祀官面前不可以没礼貌,不准哭了。”
可这哪是他一句话就能成的,纪听训经历被父亲抛弃,又被移植了蛊蜕,如今又被拐带到这陌生的地方,四岁的孩子除了哭,还有什么方法能表达内心的恐惧与害怕呢?
老巫医见他泪流不停,又见司芳歇还歪头皱着眉,心里有些慌,语气不免失控大了起来:“闭嘴兔崽子!我让你别哭了听见没有!”
司芳歇眉头皱更深了,但张口指责的,却是老巫医:“你那么大声干什么?你都吓到他了知不知道?”
他边说边伸手把纪听训拉到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人护在怀里,一只手还轻轻地拍着纪听训的后背。
老巫医卑躬屈膝,低着头讪讪道:“奴有错奴有错。”
司芳歇这才好好开始看怀中抽泣得肩膀都在抖动的小孩,对方脸上的污泥被泪水化开,变得一张脸变得更脏了,司芳歇又皱了皱眉,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帕子亲自给他擦拭。
这样样充满友好的动作和语气,纪听训不由仰头,将目光落在面前这个面带微笑的大哥哥。
那瞬间,他好像又碰见了一束光,在这遍地都是陌生人的地方,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了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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