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沿途路上还站着几名年轻靓丽的学生在围观。
他们一见警察,纷纷露出怨怼愤恨的眼神。
有一个还朝地面上吐了一口唾沫。
刘倦气得持枪恐吓,学生们立马吓得脸色惨白,有一个女孩子胆子最大,怕归怕,但还是毅然决然的走出来,说;“我们做错什么了吗?你们凭什么对我们指枪?你们这些人官官相护,把军队里的感染者放进来,想要害死所有人,你们没有愧疚之心吗?!凭什么还跟对我们指枪!”
……
冰冷的话语如同一把冰锥刺中钟阅的胸膛。
他猛地睁开眼来,睡意全无。
天渐渐亮了,四面的建筑楼轮廓线渐渐清晰,浓雾浸润水汽,萦绕在楼腰,呈现出海市蜃楼一样的缥缈。车窗外也横亘一条一缕的雾丝,人置入其中,如腾云驾雾,如真似幻。被日光衬托暗黯淡的广告牌、路灯、行车轮廓模糊不清,在移动的雾气中忽隐忽现,给予人虚妄而憋闷的窒息感。从统筹的数据分析,近些年来罹患抑郁精神类疾病的人越来越多,而他醒来,又似未曾醒来。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身形娇小轻捷,却生有一双坚毅的双眸。
当他听见耳麦里传出熟稔的一声“喂”时,才意识到手指不受控制的回拨取了电话。
想挂断已来不及,钟阅调整了下语调,轻悠悠的问道:“我这忙空了,怕你后半夜睡不着,想问问你怎样?”
我真的是栓q了……
睡觉睡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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