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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连保险栓都还没拉。
枪不是她开的!
那是谁?
□□落地声像沉闷的破布麻袋,浓稠的黑雾像溃散一般从门缝中滚滚涌现。
军人的说话声戛然消失。
发生了什么?
正常的理智告诉娇娇对方大概率是死了,可为何流泄进门缝的不是殷红的鲜血,而是连绵不绝的黑雾?
较之前更显浓稠,触地溃散,如同失去了容器的液体,滚滚的朝里飘散。
在距离一米左右的位置,稀释于空气。
钟阅描述的黑斑病,在相聚一米左右的近距离,有极大几率被感染上。
所以……感染者有没有可能,都是被这普通人看不见的黑雾感染上的?
这也是军人和琴女的死因。
烟雾如同寄生虫,蚕食了被附体者的骨骼血液皮肤,只凝而未散,死后消弭。
她听见了嘈杂的脚步声,大量的来人从电梯间的方向涌来,逐次敲响沿途的每一扇门,勒令每一个住客都出来。
如此堂而皇之而严词厉色,还能在人群高度集中的贫民区不管不顾的开枪,只有可能是姗姗来迟的警方。
娇娇的门被敲响,她听见了钟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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