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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铺里不断有人出入,花坛边上瘫坐着烂醉如泥的醉汉。地面总是湿漉漉的,不知是季风缘故,还是下过雨,折射的光线被泅染成斑斑澜澜的光斑,像被泼洒了油画漆料。
嘈杂、逼仄、烦闷、燥热,娇娇刚一跟钟阅出警局们,就感觉后背出了一身腻腻的汗。
钟阅猛身止步,娇娇鼻子撞到他背上:“怎么?”
钟阅影子笼罩住她,薄薄嘴唇倾吐出两个字:“等等。”
娇娇不解:等什么?
警局门口,沿途一米一个监控器都算少的,警卫室有巡逻的,停车场有把门的,耽误时长越久越容易出现意外。
到时岂不是前功尽弃?
但很快,娇娇就理解到了钟阅让她等什么。
拐角就涌出来十来名晃晃悠悠的醉汉,一身酒气,哪里不走,非颠着脚往警局门口悠,嘴里还颠三倒四的说着什么打赌输了,去警察门口倒立尿尿之类的腌臜之词。
警卫垫着警棍驱逐。
吓得醉汉们作鸟兽散,乌压压四散,钟阅和娇娇也被裹挟着走向马路边上走,钟阅还背着身冲警卫摆手说他来处理。
娇娇很快就发现这些醉汉是装的了,因为一把他们二人护送上车,就纷纷消失在胡同巷子里。
娇娇心情微妙的坐上车,在躬身伸头的时候,钟阅的手挡在门框上面。
“小心,别碰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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