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眸底生出轻蔑和狂妄之色:“你知不知道你命令的是谁?”
“我管你是谁?”娇娇可是来往过黑洞的人,“你信不信一会儿又来鲛人士兵,还得靠我给你挡箭?”
打蛇打七寸,娇娇说得没错。
管你是何等身份,现在大海上,就他们两个人。
他们是平等的。
琥珀一口气憋住,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咳得那样凶,前胸贴着后背,手捂在唇上衬得脸色色如死灰,薄薄一层要被海风吹掉似的。
娇娇发现腰边匕首撤掉后,第一反应是贴到棺材尾部。
琥珀一挑眉,断断续续说:“你放心……我这是内伤,不会传染你的。”
倒不是那意思……
这位显然误会了。
但有句话叫做越描越黑,娇娇使出人际交往绝招之转移话题。
“你吃点东西也许会好很多。”
棺材前行推开波涛呈扇形分布,碎碎的浪花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琥珀说:“你要想吃就直说。”
他听声辨位,一出手如探囊取物捞起一尾银鱼。
娇娇喜不自胜的接过,琥珀抓着鱼脑袋却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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