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远航。
李有礼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操纵着无线耳麦,呼唤着宮风泉的救助。
宫森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一句话浇灭了李有礼的不解和愤怒:“你不要在喊宫风泉了。”
“他和小七是一伙儿的。”
硅基生命是不会撒谎的。这是基于二进制构成的原理。就跟碳基生命被自私的基因控制一样。
碳基生命不繁殖,基因就无法传递。
硅基生命的“0”与“1”,注定了它要么不听话,要么绝对听话。
而它会听命的源头就是拥有更高权利的飞船指挥官。
航行第五日。
地球时间正午十二点。
宫森走进操作中心的计算机主控间,密密麻麻晶体管和硬件,容纳将近十来平方米,宫森手起手落,就着最近的硬件就开始拆除,像一名精准老成的外科医生。虽然他一直都没能好好休息,但他看起来还是思维敏捷,冷静睿智。
在医学上,有一件很恐怖的常识:大脑是没有痛觉神经的,脑科医生做开颅手术时不用打麻药,病人是清醒状态的,等到李有礼也跟着冲进来横冲直撞,一部分注意力转移到分离舱的小七意识到本体发生的变故时,已经迟了。
李有礼一路火花带闪电:“哈哈太绝了,我怎么没想到传输复制数据需要时间,我让你跑、我看你怎么跑!”
小七听去竟带有智慧的惶恐:“我并没有与我的初始设置相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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