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鬓斑白,齿牙摇落,至佝偻咳喘,涕泗横流,污秽不堪,你会不会厌恶呢?”
——娇娇心跳随着他处于变声期的稚嫩嗓音起起伏伏。
“他先你而死,你挂念他,他要后你而死,定有人引诱他,他是否为你坚守贞洁呢,过往种种在你身下的淫词浪态,俱表现给他人,过往种种爱昵,俱付云烟,这么一想会不会气愤呢?”
“要你们继续在一起,相守日久,他可能恃宠而骄,可能嫌贫爱富,可能喜旧厌旧,最终弃你而去,形同陌路,过往种种,终至不堪,这么一想,是否觉得怨恨呢?”
娇娇怯怯的插了一句:“宫妈妈要每日这么一想,心中便再无念想,时间一久,邪魔就退散了嘛……”
宫森指尖用力,摁断她:”你错了。”
“嗷?”
“我以后不想在听到这些扰乱人心性的东西,“宫森冷飕飕的说,“你记住,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要以后我再听到类似的话,你就不要再接触我妈妈了。”
宫森的眼神凄深如寒潭,面上晃动磷光,想有什么隐秘的过往,在水底下痛苦蛰伏。
走廊里的叫嚷声分贝更大,双胞胎唱双簧似的喊:“你就是凶手!”
悉悉索索的推攘争吵,门猛地被敲击,宫风泉求助的喊:“宫森,快出来,出事了。”
娇娇与宫森对视一眼,从床上滑溜到地上,娇娇抬头望向宫森背影,莫名有种被抓奸情的感觉——还好还好,只是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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