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韶却冷声道:“你确定你听到的,就是事情的真相吗?”
“……”玉牌里的声音,“你这话是何意?”
安韶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你的父皇是如何复活的?你说他们到了神界,才孕育出了新的花种,而你又是长子,那么……”
那么,当初那一株被那个男人点化成人的幼苗呢?
那个才应该是长子啊!
安韶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答案,感觉有点荒谬,但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挥之不去了——如果那个点化他的男人,就是这位妖皇子口中的父后,那么妖皇的苏醒,会不会和被那位父后抱走的幼苗有关?
玉牌里的声音:“父皇能苏醒,自然是因为父后的努力,父后是鬼修,他有很多常人用不了的办法,若是你对此感兴趣,待我们一家团聚之后,让父后好好同你说一说。”
安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事实上,这其中的细节之事,迄今为止,他只和严靳昶说过。
他和玉牌里的家伙素未谋面,没必要说那么多。
总不能说,我亲眼看到那位鬼修化作的男子,在把我捡起又扔下之后,带走了另一株幼苗,并且怀疑妖皇借着那株幼苗的身体还魂复活吧?
若真是如此,那么那株幼苗算什么?我算什么?同一批的所有花种算什么?
为了助妖皇复活而生的工具?
确实,在外人看来,用几颗种子,就能养出新的身体,相比于其他那些更邪恶的法术来说,这不算什么。
可他就是那些种子之一啊!别人不在乎,他却没办法不在乎!
越想头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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