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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瞧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前侯爷,再看看那位素昧蒙面,却梨花落雨的堂妹,他微微合计,大概明白了。
可旁人明白不作数,洛棠还在那边哭边骂着,庞荣眼见这一时半会小娘教训继子是完不了了,只好悄声请顾家的大郎君先带人出去。
顾家人离开,自然得将孙家的那群祸害也一同提溜走。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谢凤池也顿时觉得场地开阔了,气息也平复了些。
他听着少女嘶哑的哭骂,一声又一声问他究竟想做什么,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大难不死之后,连同着这么些日子以来,全堆积在心口地委屈,叫洛棠哭得止不住。
该骂的话,她都已经反反复复骂完了。
是他说的自己不配,所有人都说她不配,她都已经知趣地逃到这么远了,为何奔着一身伤也要来找她?
说什么替她找寻身世,他直接遣庞荣来将卖身契送还不就行了,何须如此惊险地走一遭?
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同她原来使苦肉计不是一样?
既然如此,他们又凭何看不起原来的自己呢?
一声声质问,颠三倒四毫无章法地从她的小嘴里涌出来,几乎是想到一茬问一茬,记起什么骂什么,而谢凤池从头到尾只是静静听着,苍白的面容唯有一双凤目泛着红。
等到洛棠终于哭得累了,他才哑口只问了一句:“那你,心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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