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大约是他的手法十分不精湛,洛棠中途难受地推了他好几次,可终究没抵住迷药的药性,最后还是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一整夜。
翌日,赵彬起床时,洛棠还在睡着。
“不用叫姐姐起床了,叫她睡到自然醒吧。”
赵彬的声音在床帐外响起,绣光紧随其后道了声是。
随后绣光又低声问:“娘子前些日子好似想出门,被我们借口拦住了,往后若是……”
“绣光,”赵彬的声音有些凉意,“用什么法子是你们的事。”
“是。”
两个脚步声相继离开屋子,剩屋内一阵清寂。
陷在柔软被褥中的洛棠睁开眼,满眼是惊惧。
昨晚的酒,她悄然少喝了几口,不过是试探性地看看每次醉酒后可还有其他事发生,怎会,叫她在夜里半梦半醒的,窥见,窥见……
太恶心了……
她颤抖地抱紧被褥,又不知想起什么,厌嫌惊恐地松开。
自己不是赵彬的同母异父的姐姐吗,他是疯了吗?
洛棠忽然脑袋一嗡,想起了秋狝那夜的事。
她对谢凤池惯来有偏见,便自以为是那夜来的人定是谢凤池,可现如今她还能确认吗?
那夜趁黑,趁她沐浴无法反抗之际,欺辱她的,究竟是谢凤池,还是赵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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