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走卒的生意也更好做,洛棠被路边卖的花笺吸引了注意,这花笺下面缀了铃铛,挂到树上,会被风吹得叮当响。
“侯……谢郎,我可以用这个去祈愿吗?”
侯府自己也准备了花笺,但小姑娘家家,自然更爱花哨的,又借着在外掩饰,她红着脸叫出那个名称,叫谢凤池微微怔住。
跟在两人身后不远护卫的庞统,恨不得自己的耳力能弱一点。
啧,不愧是花朝节啊。
谢凤池抿了抿唇,似乎觉得说什么别的,在周围热闹欢腾的氛围中都不合适,他点点头:“可以。”
庞荣赶忙上来付钱,他们两人便去了花神庙,将花笺写上字,挂到树梢上。
谢凤池负手仰望满树地花笺,色彩多样的纸片在翠绿的树枝上纷纷扬扬。
轻飘的纸张本不好悬挂,所幸洛棠意外新买的花笺上带着铃铛,扔起来要比旁的要方便些,他便盯着那带铃铛的花笺,一次次被抛上天,没挂住落下来,少女又乐此不疲地跑开捡起来,重新抛。
他忽而想起,若是霍光那个莽货在,为了彰显能耐,或许会直接用轻功跳起给她挂上去。
洛棠扭头,见到的便是谢凤池仰着头看这漫天花笺,阳光穿过树梢与繁茂的枝叶,光斑拂在他身上,拂在他漫不经心扬起的嘴角上。
满园的郎君,无一比得上他,而他后院清净,到如今年岁,只与她纠缠不休。
洛棠心尖酥麻,整个人都有些漂浮着。
她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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