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正月, 谢凤池后背上的伤也渐渐愈合了。
前些日子洛棠有意借让谢凤池好好修养为由, 避让了他一段时间,也给自己留了些清净时日好好思考。
得了空,她又从下人口中得知,江南近些日子确实发生了些事。
雪灾时, 江南的世家豪族们贪赃枉法, 在京中来人后收敛了许多, 可来的几位手腕强是强,偏偏证据不足,治也只能治他们个赈灾不力,再往下往深想肃清官场,却苦于缺乏证据,什么都查不出来,叫百姓怨声载道。
洛棠心惊肉跳地想,所谓的证据,莫非就是那日霍将军质问谢凤池的那些?
她赶紧摇摇头。
也是这时,下人来传话,谢凤池请她去房间里有事相告。
洛棠便知道,该来的还是得来。
她这些日子想了很多,不像那天在节会上茫然了,深吸了几口气后,起身迈步。
进了谢凤池的屋,扑面是股淡淡的药香,混着对方衣服上清雅的皂角味,悠悠然然十分端庄。
因着屋里有炭盆,谢凤池坐在桌案前,只在中衣外披着件鹤氅,墨发未束,披散在肩头背后,勾出个清雅病弱的美人模样。
他听到洛棠的脚步声,抬头轻轻一笑。
洛棠的心思便被这貌美晃了一瞬,匆忙换上笑意,软绵绵地绕到世子身旁,下巴抵住他的肩。
“世子今日可又好些了?”她满是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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