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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只激进了一次的洛棠后面几日肉眼可见的安静下来。
谢凤池听闻她将自己关在屋内几乎不出,下人近去照顾,才看到她似乎十分努力地在练字,终是忍不住勾起唇角。
看来是知道怕了。
也好,落个安静。
粗衣仆役被带进屋内,谢凤池敛起笑。
那仆役赶紧行礼,自报了家门后,将他早些年随车队护送侯爷往返广陵的事宜逐一交代出来。
庞荣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只在听到对方说,侯爷见了那娘子的脸便走不动了时,偷偷看了眼世子。
青天白日,听闻亲生老子着迷色相的世子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一副长辈之事不可多言的讳莫如深。
那仆役摸不准谢凤池的目的,只好挑拣着说:“侯爷……约莫只是宽厚看不得人受苦,其实并未对那娘子做过什么,将人买回来的一路都隔着距离,听后来被派去别苑服侍的人也说,侯爷从不曾在她屋里过夜。”
谢凤池便稍稍眯起了眼。
这倒是没想到。
他那天夜探别苑,其实也是出于发现父亲私藏了个人,想去一探究竟的目的,可开了门迎接他的却是……
他实在没有考虑过,洛棠竟然还没得手。
他突然觉得事情离奇了起来,也更叫他心思往下一沉。
若非查出了什么,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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