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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阿奶是疼她,可她阿奶的那些儿子、儿媳妇,他们对荣宁可没有那么好。”安乐县主道,“他们真要是疼荣宁,又怎么需要荣宁去做那些事情,荣宁如今又怎么跟他们断亲。”
“断亲?”宝庆郡主还真不知道这一点,她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去,也没有听下人说起过这些事情。
“对,他们仗着荣宁曾经生活在林家,他们就要荣宁做这做那。”安乐县主道,“荣宁没有去做,便是荣宁的错。你说说,要是你,你能忍吗?”
“我……”宝庆郡主哪里可能忍受那些人这么对她,她一定让奴仆们掌他们的嘴。
“你根本就不懂得这些事情,你就只看到荣宁受宠。”安乐县主不记得荣宁,荣宁那是以十几年在外受苦才换来如今的得宠。
上天公平不公平,这种事情没法说。
景王为了皇帝付出那么多,还曾经上战场杀敌,解救了很多百姓。可是景王还是受伤不能人道,唯一的女儿还流落在外那么多年。
安乐县主真的认为宝庆郡主过得很好,“你就想着你自己,也不想想,你本来的荣宠就该是荣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