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不是说不喜……等、会儿…不喜欢吗?”
牵过他手亲了手背一下,少言寡语的江教授抿着唇没说话。
脊背陡然拉成一张弓弦拉满的弓,戚白被拉入漩涡,也没心神精力去促狭江教授了。
事实证明,原本不喜欢的礼物,换个使用者会获得截然不同的反馈。
中途戚白想休战,哑着嗓子申请先喝口水都被江教授残忍拒绝。
先撩的是自己,在外一个打十个的戚爷先服了软,抱着人把‘老公’‘哥哥’‘宝贝’‘亲爱的’喊了个遍,还半真半假掉了几滴泪,终于唤起江教授的一丝怜惜,端来一杯温水。
记吃不记打的戚白大爷似的瘫在床上,张嘴闭眼:
“没力气,你喂我。”
江教授眸光沉沉,又是一番比衬衫夹还不正经的喂水交流,继而一发不可收拾。
今天这辆由自己发的车,戚白刹车都踩冒烟、连脚刹都用上了,车也没能停下来。
等戚白能吃上饭时,晚餐已经变成了夜宵。
为自己送的礼物付出‘惨痛’代价的戚白站在浴室,腿都是抖的,扶着洗手池才能站稳。
看着镜子里的人全身遍布红痕的凄惨可怜样,戚白啧啧摇头,饱含同情出声:
“这是怎样一个被这样那样、反复且无情蹂躏的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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