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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薄茧的大手每划过一寸肌肤,都会引起一片颤栗,星星点点,最后成燎原之势。
戚白条件反射拧眉,握住了江鉴之的手,气息不稳像刚跑完体测八百米。
他从来不知道对男人来说宛如装饰品的东西,在被触碰拨动时会带来如此激烈的反馈。
超纲的实践让理论大师脸红得不像样,想躲都没地方躲——
江教授牢牢地制住了他。
也没真想躲,就是想喘口气,但江鉴之没给他这个机会。
手被按在头顶时,额发都被汗水打湿的戚白摇了摇头,江鉴之动作一顿,抬眼看他的眼神晦暗,抿了下唇,哑声问:
“还闹吗?”
江鉴之以为戚白是事到临头后悔了,他闭了闭眼定了定神,把人原本岌岌可危的裤腰往上一提,没继续下一步动作。
见江鉴之要撤,正舒服的戚白赶紧并腿:
“闹!”
声很大,戚言言看不出怕。
江鉴之:“……”
说完后戚白顿了顿,又出声解释:
“摇头是因为你压着我头发了,有点痛。”
江鉴之:“……?”
戚白头发长还多,纠纠缠缠下,江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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