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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不多吧,殷九弱又躺在长绒地毯,神色淡淡的,外公说人总要有取舍,天文学和自由只能选一个。
诶,你为什么非要学什么天文学?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殷九弱脑中不自觉浮现一段回忆。
画面里清冷女人的面目已经模样,唯有清幽似雪的声线依旧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