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几次,殷拒霜毫无办法只能落后半步,司狱大人,那不绣香囊,绣别的给你可不可以?
谢弱水心底袭上软绵绵的暖流,她立刻回头恶狠狠地说: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可我刚才说不绣了,你好像在生气,殷拒霜虽然记忆全失,但心思敏锐非同一般。
谢弱水被戳中心事,只能缄口不言。
两人来到城外,不远处是如茵的绿草和稀稀疏疏的桦树林,颜色清淡丰茂。
渐渐地,谢弱水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眼里是殷拒霜看不懂的锋芒。
她忽然想通为何上一任天道筹谋万年,还是一败涂地。
因为她发现这个蠢货把世间万物生灵看得太简单了,天道不屑一观的生灵们,心里也都藏着不为人知的阴影。
这阴影的力量或许比鬼神更可怕,会叫他们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比如九弱,也比如太初。
远处的地平线泛着幽蓝色的微光,微弱的光芒中矗立着一道阴影。
一匹孤零零的白色骏马沉默地立在她和殷拒霜的对面,时不时打个响鼻,再低下头吃两口青草。
那儿怎么会有马?
上次你帮我缝补心脏的时候,说过你很想去草原上骑马。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这儿有草原,还有马。殷拒霜老老实实地回答,所以这匹马一直跟着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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