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腻了,岁歌捂上岁音的唇,不让她再说话,另一边便开始重新灌酒。
银酒杯触上人体最柔软湿润的肌肤,岁歌行事恶劣地忽快忽慢,杯壁撞上对方最受不得的软处,惹得岁音媚声阵阵,如泣如怨。
像是在最茂盛丰沛的水域取酒一般,银酒杯震荡出更为明显的潺潺声,比那丝竹弹奏的糜糜之音更引人入胜。
啊,不要灌了,好多唔好涨。岁音双手被缚,拼命挣扎之间,将原本守好的酒液尽数洒出。
不是答应我一滴都不洒出来吗?刚才失败了一次,现在就要放弃了?岁音,小时候一起修炼,不是你教我的永不言弃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岁歌还是放缓了力道,让岁音有一个适应期。
处于半醉的岁音昏沉迷茫,不懂为什么岁歌会这么凶地对待自己,病弱无力下声线低微脆弱得几乎听不见。
好冷又好热,小歌,她挺动着软玉似的身子,雪白柔腻,糜艳潋滟。
岁歌几乎立马明白岁音想要什么,她们从小待在一起,岁音又体寒体虚,有时候吃药也不管用,便只能靠另一个人的体温。
于是,岁音养成了抱着她睡觉的习惯。
等成年后,岁音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已经戒掉了这个习惯。
就好像她岁音是什么不良、不好的东西,才需要被戒掉。
岁音,这次我都还没喝,你就又把酒都洒了?岁歌眼神阴鸷,目不转睛地盯着洒出烈酒的地方。
来回瑟缩,十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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