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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吗?岁音把玩着对方纯白色的裘裤,手里的酒瓶晃晃荡荡,还剩下半瓶多的酒,那可能王上你的要求,我就无法做到了。
岁音揪紧床上的丝锦被面,身体不住地颤抖,眼睛里满是碎泪,似乞求似抗拒。
她心里的欢愉和身为王上以及姐姐的责任,不断撕扯着她的理智,混乱不堪。
岁歌作势往回走,成亲乃是人生大事,怎么能当成儿戏,一会成一会不成的。
别别走,岁音的声音细细的,眼角眉梢晕着软玉似的红。
岁歌转过身,饮了一口瓶中酒,灼热的酒液像是小刀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割着喉咙。